浅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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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赤火】小新娘

小新娘

 

CP/赤火

文/浅澄

 

预警:年上注意(30岁赤×20岁火),病弱温和赤注意,

OOC归我(写崩了大家选择性食用抱歉了),医学方面完全瞎扯,生病请咨询专业医生

这个本来是今年(2018)的生贺文,可惜我一直在加班没能完成抱歉抱歉,生贺的事情辛苦青灯和豆豆了,这篇就送给青灯女神 @污灯 !

 

【1】

赤司征十郎把骨瓷杯放在桌上,碰撞出清脆的嗡鸣,他刚才看书入了迷,杯中的红茶已经冷掉了。

“大我。”他轻声唤道,“把东西撤下去吧。”

话音刚落,便有一个穿着中规中矩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了出来,他身量极高,肩宽腰窄,偏偏又顶着一头扎眼的红发,再加一对凌厉的红眸,让好不容易装扮出的正经模样露了马脚。他走近后单膝跪在羊绒地毯上,将一双雪白的短袜套在赤司赤裸的双足之上,这才起身把茶具和点心托盘一并端走,步履缺了平日里努力维持的那股子稳重劲儿,匆匆忙忙的样子倒像是带上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。

赤司不置可否,默许了自己的管家这番有些失礼的行径,他知道这孩子紧张坏了,但他实在是难以理解他的这种感同身受——明明要接受手术的人是自己,偏偏这孩子这几天神经质地绷着。

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其中一个还刻意减少存在感,一时间安静的连风里掺了几片落叶都听得到。

赤司合上手中的书本,平日里聒噪不停的人,突然安静下来倒是让他觉得不自在。一开始赤司只当他是小孩子气性,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如常,可眼见着过去两天了,两人之间的交流还是只停留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。

怎么了这是。赤司扶额,半躺在柔软的小牛皮沙发里细细思索着。他的手和面色一样极白,淡青色的血管附着在上面延伸到小臂才渐渐隐没,整个人呈现出垂死的病态,身上唯一鲜艳的色彩便是蔷薇红的发和深渊一般的双眸。手指触碰到额前的碎发,发觉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快遮了眼睛,凭着记忆在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剪刀来,想随便打理一番。

“你干什么!”慌乱中连敬语都忘了说,还用上了逾矩的称呼。

赤司手中的剪刀人一把夺取,在他手指上蹭出一道绯红的痕迹,他不解地看过去,自己的小管家紧紧攥着剪刀,眉头紧皱,嘴唇抿成一条严肃的线,唯有泛红的眼圈。

“头发太长了,我想把它们剪短一点,怎么了吗?大我。”赤司侧头,看向情绪激动的小管家。

“啊,原来是这样,”名为火神大我的管家这才将紧绷着的手臂放松下来,手握着刀刃将剪刀的金属手柄送到赤司面前,“对不起,是我失礼了,请您原谅。”

赤司挥手表示不用在意,拿了剪刀准备修剪额前的碎发,又看见地上的羊绒毛毯,这么直接丢在地上清理起来似乎会很麻烦。

“大我,拿个托盘过来吧。”

小管家又急匆匆地去了。

赤司靠在枕头上,抚摸着手中冰凉的金属,思索着从什么时候起,自己竟然习惯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。

 

【2】

 

“老爷。”火神把米白色的托盘用双手捧着放在他面前,高度刚刚好可以接着他碎落的发。

赤司回了神,用剪刀修剪着额前的发,一缕一缕的碎发落在托盘里,如同蔷薇的尸体,躺在冰冷荒凉的墓地。

“这几天你是怎么了,”赤司结束手中的动作,将剪刀也放进托盘里,“一直魂不守舍的。”

“并、并没有,”火神顿了顿,“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地方吗?”

“你是在担心手术的事情吧。”赤司发现面前的小管家紧张地绷紧了身体,“哪怕是已经找到了捐献者,你也知道的,一半的成功率,我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。”

赤司的心脏一直不太好,每年都要病痛折腾上一回,只有心脏移植手术能够挽救他的生命。可是一个合适的心脏哪有那么容易找到,赤司也是最近才被告知下一个接受者会是自己。

“您别这么说!”火神激动地险些打翻了托盘,连忙稳住,锋利的剪刀却撞在了他端着托盘的手指上,划出了一道血痕,但火神无暇顾及这些,“您要对手术有信心。”

赤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,“大我,盲目的信心可不太好哦。”

“您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年轻的管家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,像是在安慰主人,又像是在暗示自己,“您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
赤司只是笑,弯着唇角,微微侧着头一副真的被说服了的样子,“我知道了,大我。”

 

 

手术比预想来得要快,赤司在一周后接到了主治医生的电话,有一位因为车祸当场脑死亡的病人,家属同意了心脏捐献,配型之后赤司被确认为心脏授予者。赤司从确诊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后就立即向医院提交了申请,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合适的心脏,他本人却看不出任何喜悦,平静地谢过了医生,让管家收拾一下自己的衣物,准备去医院接受检查。

管家先生看起来就要激动多了,收拾东西的动作愈发地干净利索,在司机到达之前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,还给自己换了一套便装。

“大我,你不需要去。”赤司看见他换了一身便装,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,出声制止了他。

“可是我要照顾您!”

“那边已经安排了专业的护工。”赤司望向他,“而且,家里更需要你不是吗?”

或许是“家”这个词触动了火神某一根神经,他像一根被楔在地里的钉子,再也不能任性动弹半分。

“你看,没有你的话,家里会变得乱七八糟的。”赤司循循善诱,“在这里等我,好吗?”他第一次这般用诱哄的口吻跟自己的小管家说话,效果意外的不错,年轻的管家微微垂了肩膀,半晌才吐出一句回应,随后又猛然抬起头,请主人等待一下,转身钻进自己的房间。

五分钟后,火神穿着平时的衣服出来了,领口的领结歪了本人也没注意到,从身后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到赤司面前。

“这个,请您手术前打开。这是我此生唯一的请求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终于肯直视自己的主人,细细地用眼神描摹着赤司的每一寸肌理。

“好。”赤司应了一声,心里涌出了一股奇妙的感觉。他不甚在意自己的生死,一直被父亲用那些严苛的方式教导,死亡在他心里的分量远没有失败来得重。而被管家这样注视着,他才对于自己徘徊于生死线上有了一丝真实感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赤司坐在车里,透过窗户向火神告别。

“嗯,您早点回来。”

“大我,低一下头。”

火神呆愣了一秒,随后顺从地低头,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,直到赤司从车里伸出双手,将他领口的领结摆正了位置。

“下次注意点。”赤司收回手臂,淡淡道。

“嗯。抱歉,谢谢您。”

车子缓缓发动,向远处驶去,火神站在原地目送载着主人的车子渐行渐远,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转弯处,而后摘下领结,放在唇边轻吻。

老爷,您可一定要回来啊。他在心中祈祷着。

 

【3】

 

医院的环境不错,接受了赤司家的一笔捐赠之后病房布置得讲究了许多,赤司让护工把行李放在门后,跟随主治医生去做一系列检查。

冰冷的器械贴着他苍白的躯体,赤司皱了眉头,开始想念冬天里的手壶。他先天畏寒,不喜欢冰冷的东西,连带着把整个冬天都厌恶了起来,若是被邀请在冬天出门,虽然秉着一贯的优雅做派与人周旋,心里却是将主办方划入了黑名单。每每顶着风雪回到家,一伸手就有一个热乎乎的手壶递过来,心情这才好上几分。

“赤司先生,可以了,请您可以先在房间里稍等片刻,我们为您安排手术。”

赤司点头,起身回了房间。

房间的玻璃茶几上孤零零地躺着那封火神给他的信,赤司坐在一旁,轻轻拆开来,雪白的信纸上翻飞着潦草的笔记,匆匆忙忙写成的还夹杂着许多的错别字和敬语乱用,赤司揉了揉额角,一字一句地辨认着。

 

原来,他在想这个啊。

赤司哑然,他一早就知道这个小管家的心思,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,偏偏当事人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,选了这么个重要的时候才把心事通过文字表达出来。火神丝毫没有文学细胞,自然写不出精妙隐晦的词句,平铺直叙带了一分他独有的莽撞,还加了几句热辣的真情告白,赤司心情极佳地给他改了几处病句,继而小心地放回到牛皮信封中,藏在了口袋里。

 

 

火神大我是八岁时被领养到赤司家,因为老管家年纪大了需要一个继承人,于是就选中了这个孩子。火神刚来的时候赤司见过他一面,外面飘着大雪,他被老管家牵着进了赤司家的大门,见了老爷和少爷,还被吩咐着给少爷泡了一壶热茶。当时赤司只觉得这孩子毛毛躁躁的,恐怕老管家要费心教导,可惜他没能鉴证火神是如何成长为一位优秀的管家,因为第二天他就被送去美国疗养了。七年后回家,老管家已经退休,父亲也定居在国外,只剩下火神一个人守在赤司家的老宅,女佣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,他倒是日复一日地煮上一壶茶等着主人回来。

赤司第二次见到这个男孩的时候,他已经长成了可靠的管家,身高在人群中显得极为突兀,发色还是那般刺眼,低着头恭顺地站着,叫了一声“老爷”。这个年仅十五岁的管家,乍一看极为老道,可赤司一眼就看出他的手臂压抑不住地颤抖,进而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凄惨可怖的模样,才会让这孩子怕成这副样子。好在相处了一周后火神就不再失态,俨然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管家,安排好宅子里的一切事宜,安静地站在赤司身后,一双眼睛真诚而又热烈。

 

【4】

 

赤司被推进手术室,经过走廊时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,只好合上眼皮。他的心情很平静,被麻醉的时候还能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儿。赤司曾经想养一只兔子,同学从家里带了一只送给他,那时候他兴致勃勃地把雪白一小团的兔子带回家,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藏起来,就被父亲发现了。

赤司的父亲亲手将这只幼小的生命摔在铺着鹅卵石的花圃里,赤司被迫目睹了小兔子抽搐到死亡的全过程,那颗被血染红的鹅卵石也印在了他的记忆之中。那时候赤司第一次有了生与死的概念,死掉的东西不会再动,也不会再有温度,也无法复生。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赤司接受了父亲所谓的教育,并非他认同那些道理,仅仅因为他不想成为弱者,生死由他人所掌控。

现在的赤司早已不是当年抱着兔子尸体掉眼泪的孩子,他掌控者整个财阀的生杀大权,成功将父亲逼到提前退休,随便从他的办过桌上抽出一份文件来,交易金额都大得吓人。可即便是这样的赤司,也不得不把自己的生命交给那些医生,若是他们趁着手术割断他的喉咙,被麻醉了的他也只能看着自己的血喷涌而出无能为力。

想到这样的场景,赤司有些遗憾,没能在死前告诉自己的小管家,自己读过了那封信,也明白了他的心意。

带着这样的愁思,倦意将他淹没,他失去了意识。

 

【5】

 

赤司回家回得很突然,在他接受手术的两个月后,在火神努力把自己塞进花架下面用抹布擦去浮灰的时候,他独自拎着两只皮箱,摁响了门铃。

火神从话筒中听见他的声音,来不及摘下沾了灰尘变得脏兮兮的袖套就连忙跑去开门,面对着许久未见的主人,火神又激动又兴奋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又觉得主人好像有点变了。

“你忘记自己的本分了吗?”赤司出声,嗓音还是那般动人。

“不好意思。您回来我太开心了。”火神自觉失职,连忙替赤司拎了箱子,“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,您之后想要泡个澡还是先用餐?”

“泡澡就不用了,我之后还有事情,”赤司在沙发上坐下,“晚上会有一位女士会来用餐,你可以找几位女佣来帮忙。如果没有意外,我们会在下个月订婚。”

“什么?”火神被这句话惊得抬起头,而又更诧异了,“老爷,您的眼睛……”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赤司回望,原本两只蔷薇色的眼眸,已经变成了异色瞳,其中一只是冷淡的金色。

“没有。”火神感受到了赤司话语里的冷淡,只好停止这个问题,随即鼓起勇气道:“老爷,我给您的那封信,您看了吗?”

“信?”赤司疑惑,“什么信?”

“临走前我给您的信,您答应了会看的!”火神一脸的不可置信,未曾想过主人会欺骗自己。

“抱歉,我不记得了。”赤司不甚在意,端起桌上的红茶,复而皱眉,“下次不要煮红茶了,煮咖啡吧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火神来不及为自己的小心思伤心,老爷变了太多,令他觉得又恐惧又陌生。

 

两人共处一室,却相顾无言了一整个下午,只有请来的女佣一边准备着午餐一边轻声交谈,一直到傍晚,赤司家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士。说她漂亮或许又过于轻浮,她的美并非浮于表面,而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,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。她优雅地用着刀叉,时不时和赤司说上几句打趣的话,看起来和赤司般配极了。

火神为两位送上了水果,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去。

“说吧。”这位女士晃着手中的红酒,“这次叫我来是为了什么?”

 

【6】

 

火神的思绪被客厅传来的争吵声打断,他放下手中的的衣物走过去,瞧见了以为气急败坏的客人和波澜不惊的老爷,以及碎成一地的酒杯。

“不可能,”那位女士愤怒地拿起自己的手包,“我不可能答应你的。”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赤司家的大门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女佣在一旁清理碎片,无事可做的火神多嘴询问了一下主人的感情生活。

“如你所见,我被拒绝了。”赤司抚平自己肩膀处细小的褶皱,“她无法成为我的新娘。”

 

“说起来,你给我谢过信?我似乎弄丢了,里面写了什么?”赤司靠向椅背,双手交叠。

火神深吸一口气,“我也想和您说这个。信中的内容是,我很爱慕您。无论如何,这份心意,我都想要告诉您。”

“是吗,从什么时候开始呢?”

“从您回来的第二年起,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人,也是最温柔的人。”火神的声音很轻,似乎怕惊扰了这场梦境。

“那,如果我真的和谁结婚了你会怎么办?”赤司示意女佣们先离开,几位穿着围裙的女佣就低着头悄悄溜走了。

“我会……离开您。永远地离开您。”虽然那样的日子会很难熬,但总归比待在这里好。

“呵,”赤司轻笑了一声,“你在信中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信封,边角的折痕已经磨损出毛边,他展开里面的信纸,轻声念出来:“我亲爱的老爷,原谅我在这个时候给您写这样一封信。我从三年前开始就对您抱有这样的心态,很抱歉,但是我想说我爱您。我深爱着您,无论这次手术成功与否,我都会用余生陪伴您。所以请您不要放弃。爱你的,大我。”

火神瞪大了眼睛,被主人欺骗的事实就摆在他面前,可他还是决定先回答主人的问题:“我在信中说愿意一生一世陪伴您,可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。”他继续,“您会拥有一位美丽的妻子,就像刚才的那位女士,可我无法忍受目睹您和您妻子的甜蜜,我做不到,我甚至无法真心的祝福您。”他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哽咽,那样听起来太丢人了。“我食言了,但您也不该骗我。”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,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孩子,“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,如果您已经打算结婚了,请您允许我不能再继续照料您。”

“你在威胁我?”

赤司的语气颇为危险,火神颈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,他缓慢地摇头,回到道:“不是的,我只是……。”他说不出话来,也不想再辩解。

 

【7】

 

火神大我头一回喜欢上什么人,然而那个人和他的距离又是那样的遥远。在他十五岁时,原来的赤司老爷出国养老了,少爷变成了老爷,回到了赤司家的宅子里。在刚开始的几天火神都很紧张,生怕第二天老爷就消失不见,宅子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。可是老爷没有走,还在宅子里一直住了五年。火神是在自己十七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赤司,因为他发现自己总会盯着赤司的背影出神,就像午后空闲时的老管家一样,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金属照片夹,对着妻子的照片看上一下午。若是不小心和赤司对视一眼,他又会立刻坠入一汪蔷薇色的眼眸中,直到被唤了名字才能从其中挣脱出来。

对了,火神很喜欢赤司叫自己的名字,在他记忆力只有个模糊的影子,温柔地叫着他“大我”,而赤司的声音不仅唤起了他的回忆,更让他对未来有了新的期待。赤司像是一团火焰落在了心里,灼得他心口发痛。

 

“大我……”赤司发出一声叹息,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抬起手臂沾去火神眼角的泪珠:“我真的拿你没办法。来,看着我。”

火神抬头,眼泪又不争气地滚落出来,顺着他的脸颊掉在地上,碎成了一滩。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,却又因为赤司的这一丁点儿温柔而落泪。

“先不说这个了,大我,我给你带了礼物,就在那只箱子了,你先去拆开看看好吗?”赤司摸了摸他的面颊,安抚道。

“嗯。”火神仍然无法拒绝赤司的命令,转身去取赤司拎回来的箱子。

 

赤司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,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。

「不得不说,你的计谋实在是糟糕。」

「是这个小家伙太特别了,而已。」

「随你怎么说,反正是我赢了。」

「是,那么再见了我的朋友,这颗心脏就是你的新婚礼物了。」

赤司闭上眼眸,不一会儿睁开双眼,两只眼睛又是漂亮的蔷薇色。

 

【8】

火神把皮箱放在桌子上,在赤司的示意下将皮箱打开,里面叠放着一团雪白,火神有些诧异,经过允许后又将那一团展开来,竟是一件婚纱。

“老爷,这……”

赤司站起身来,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天鹅绒盒子:“很抱歉,我骗了你。但是请原谅我这些小小的不真诚,因为我太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了。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,还是说,对我只是依赖。”

“怎么会!”

“因为你太年轻了。”赤司叹,“你或许无法分清楚爱情和依赖……但现在我可以确定了。”

爱情会让人盲目,爱情会让人嫉妒,爱情会让人选择放弃。赤司在爱情面前也只是个普通人,会担心有一天,他的爱人突然醒悟,发现自己并非他所爱,赤司很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恶劣的决定,倒不如,先试探个清楚。

“您可以相信我的。”

“大我,我并非不信任你,只是有点担心。”赤司微笑,“你可以认为是中年人的过度焦虑。”

言罢他在地毯上单膝跪下,打开盒子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戒指:“现在,在我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之后,你还愿意成为我的新娘吗?”

“我愿意!”火神毫不犹豫,随后又犹豫了一下:“那,那位小姐是……?”

“我请她为你设计一套内衣,后来被她拒绝了。”赤司叹息,“这位小姐觉得我是在开玩笑,所以下次你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她吧。现在我能为你戴上戒指了吗?”

“可以。”火神伸出自己的手,放在赤司有些发凉的手心里,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戴上那枚戒指。

“那现在,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吗?”

“可、可以……”火神有些脸红,他仿佛在做梦,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。

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,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,火神眨眨眼睛,有些不解。

“别着急,我的新娘。”赤司又抬起他的手吻了吻,“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。”

“啊,您的眼睛?”

“怎么了吗?”

“没什么。”火神看着那双漂亮的蔷薇色眸子,“可能是我记错了,您之前的眼睛似乎变了颜色。”

“一定是你太累了,大我。”

“嗯。”

 

 

【END】

好久没写火受手好生啊(哭泣)总体来说并不算是个很好的作品,但我尽力了,有不足下次再改正(鞠躬)请大家继续爱着小火神,拜托了

希望青灯女神能够喜欢~再次感谢青灯和豆豆,组织生贺辛苦惹!

PS跟女神担保了10月中旬写完,结果没写完orz所以之后再补一篇青火√大家鉴证一下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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